20岁新兵围住狼,想围点打掉狼群的头狼,老猎人喊:快些回林场

发布时间:2025-06-17 17:20  浏览量:2

本文纯属虚构,请勿对号入座。

初冬的雪原像一块被揉皱的白绸缎,朔风卷着碎雪掠过枯黄的灌木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。

李昊天把步枪的背带又紧了紧,冻得发红的鼻尖几乎要贴上枪膛的金属,呼出的白雾在睫毛上凝成细小的冰晶。

这片林场比他想象中更寂静,除了风声,连啄木鸟叩击树干的笃笃声都听不见。

三天前在连部,老班长用树枝在沙盘上划出个歪歪扭扭的圈:“这片林子最近不太平,牧民丢了七只羊,有个娃子放学路上还被狼撵了三里地。”

李昊天攥着新兵蛋子特有的冲劲,主动请缨时,后颈的绒毛都跟着发烫。

此刻他盯着雪地上梅花状的兽爪印,那些爪印比家犬的大了整整一圈,边缘结着层薄薄的冰壳,证明狼群刚离开不久。

灌木丛突然发出窸窣响动,李昊天猛地矮下身,枪管随着视线扫过枯枝交错的缝隙。二十米外的缓坡上,十几匹灰狼像从雪地里长出来的黑影,正蜷成毛团假寐。

为首的头狼立在最高处,银灰色的皮毛泛着金属冷光,琥珀色的眼睛半睁半闭,尾巴偶尔扫过身后堆积的雪堆。

“就是现在。” 李昊天的牙齿碰得咯咯响,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兴奋。他贴着雪壳匍匐前进,步枪保险栓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。

头狼突然昂首,耳朵像雷达般转向他的方向,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。其他狼也纷纷抬头,黄绿色的眼睛在雪幕里连成幽光闪烁的星河。

当李昊天撑起身子准备扣动扳机时,左侧雪坡突然炸开一片雪雾。三只狼呈三角阵型包抄过来,最前面的母狼露出森白犬齿,涎水在零下二十度的气温里凝成冰碴。

李昊天慌忙翻滚,雪地靴在冰面上打滑,后背重重撞上树干。步枪走火的枪响惊起整片林子的寒鸦,黑色羽翼遮蔽了半边天空。

“别过来!” 李昊天举着枪后退,后背的军装瞬间被冷汗浸透。头狼踏着从容的步子走近,每一步都在雪地上压出深深的坑。

它脖颈处的毛炸开,威风凛凛的模样让李昊天想起阅兵式上的军旗。其他狼在周围绕圈,喉间的低吼像某种古老的战歌。

千钧一发之际,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牧民张老汉挥舞着套马杆冲过来,皮袄下摆扬起大片雪尘:“娃子别动!慢慢退到我马后头!”

李昊天这才发现,头狼始终盯着他握枪的右手,眼神里除了警惕,竟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。

狼群在距离他们十米处停下,头狼仰头长嚎,声波震得树梢积雪簌簌坠落。

张老汉攥着李昊天的后衣领把他拽上马背,嘴里骂骂咧咧:“新兵蛋子不要命啦?这头银鬃是这方圆百里的狼王,去年还救过掉进冰窟窿的放羊娃!”

马蹄扬起的雪雾中,李昊天回头望去,只见银鬃狼王正用前爪刨着地面,将几团带血的兽肉推到幼狼面前。

它抬头与李昊天对视的刹那,琥珀色瞳孔里映出青年惊愕的脸。

远处传来火车鸣笛,那声音穿透雪原,却冲不散李昊天心中翻涌的疑惑 —— 这样充满灵性的野兽,真的是必须除掉的祸患吗?

夜幕降临时,李昊天在哨所的煤油灯下翻看林场日志。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照片,照片里银鬃狼王站在篝火旁,身旁坐着几个嬉笑的牧民孩童。

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,值班战友脸色苍白:“西边牧场出事了!这次不是狼,是......”

煤油灯芯突燃 “噼啪” 炸开火星,在李昊天瞳孔里映出细碎的红光。他刚要伸手去够夹着狼王照片的日志,门板就被撞得哐当作响。

冲进来的战友冻得发紫的嘴唇直打颤,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才挤出半句话:“西边牧场......”

话音未落,窗外传来一声悠长的狼嚎。这次的声音比白天更凄厉,像根冰锥顺着李昊天的后颈往下钻。他抄起步枪就要往外冲,却被突然抵住后腰的冰凉金属拦住了去路。

“别动。” 沙哑的嗓音裹着浓重的旱烟味喷在他耳后,“你这杆枪,在这林子屁用没有。”

李昊天浑身紧绷着慢慢转身,昏暗的光线下,老猎人张大山手里那把锈刀正泛着诡异的青芒。老人布满裂口的脸上沟壑纵横,左眼上方有道蜈蚣状的疤痕,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。

羊皮袄肩头结着层硬邦邦的雪壳,不知在雪地里趴了多久。

“张大爷?” 值班战友瞪圆了眼睛,“您不是上个月摔断腿,在旗医院躺着吗?”

“躺个屁!” 张大山啐了口带血丝的唾沫,刀刃在李昊天步枪上轻轻刮擦,“三天前我亲眼看见那群可恶的家伙往西边去了,你们这些小崽子还敢往枪口上撞?”

李昊天攥着枪的手青筋暴起:“可是牧民的羊......”

“羊?” 老猎人突然凑近,浑浊的右眼几乎要贴上他的脸,“你以为今天白天银鬃为啥放你走?那家伙精得很,故意引你们去西边!”

窗外又传来一声狼嚎,这次更近了,震得窗棂上的冰花簌簌掉落。张大山猛地转身,用刀背敲碎结着冰的玻璃,“听见没?这不是狼嚎,是丧门号!”

李昊天顺着破洞望去,雪幕里隐隐约约有几团黑影在移动。那些黑影不像是狼,倒像是人佝偻着背在蹒跚前行。

更诡异的是,它们经过的地方,原本洁白的雪地上竟留下一长串暗红的痕迹。
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李昊天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。

张大山收回目光,用刀尖挑开自己的裤腿。借着昏黄的灯光,众人看见他小腿上缠着渗血的布条,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,“三天前,我在狐狸岭撞见它们了。那些东西......”

老人喉结滚动了几下,像是吞下去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,“它们身上穿着清朝兵勇的铠甲,脸上却长着狼的獠牙!”

值班战友 “咕咚” 咽了口唾沫:“张大爷,您该不会是摔出幻觉了吧?”

“幻觉?” 张大山突然扯开衣襟,露出胸口狰狞的抓痕,“这道疤就是被其中一个爪子挠的!当时银鬃带着狼群拼死护着我,要不是它们......”

老人的声音戛然而止,窗外的黑影突然加快了速度,暗红色的痕迹在雪地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。

李昊天握紧步枪:“不管是什么,总得有人去看看!”

“送死!” 张大山的刀 “哐当” 一声砍在桌上,木屑四溅,“二十年前,有支勘探队也是这么想的。结果呢?

等我找到他们的时候,十七个人的肚子全被剖开,内脏整整齐齐码在旁边的雪堆上,心脏位置插着狼牙!”

他突然抓住李昊天的手腕,掌心的老茧磨得人发疼,“听着小子,这林子底下埋着不该碰的东西,银鬃它们守着的根本不是羊,是......”

尖锐的哨声撕裂夜空,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。李昊天猛地挣脱老人的手,却见张大山突然脸色煞白,颤抖着指向窗外。

不知何时,那些黑影已经来到哨所外,月光穿透雪雾,照见它们泛着幽光的獠牙,和铠甲上斑驳的 “兵” 字 —— 那分明是两百多年前就该埋进黄土的八旗军服。

“晚了......” 张大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,“它们闻到血腥味了。”

哨所内的空气仿佛被冻住了,李昊天盯着窗外泛着幽光的獠牙,手指死死扣在步枪扳机上。张大山的刀还横在桌面上,木屑在煤油灯下闪着细碎的光,像极了老人讲述中勘探队散落的脏器。

“它们过来了!” 值班战友突然抓住李昊天的胳膊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那些穿着八旗军服的黑影已经到了哨所围栏外,暗红色的痕迹在雪地上蜿蜒成一张巨大的网。

李昊天能清楚地看见,它们铠甲缝隙里渗出的不是血,而是某种泛着磷火的墨绿色液体。

“小子,还想当英雄?” 张大山猛地拽住他后衣领,刀疤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,“当年勘探队里有个和你一般大的娃娃,非要用炸药炸狼洞,结果......” 老人的声音戛然而止,窗外传来指甲刮擦木板的刺耳声响。

李昊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眼前浮现出白天银鬃狼王审视的眼神。那时他以为是野兽的警惕,现在想来,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,分明藏着某种近乎悲悯的情绪。

“张大爷,” 他艰难地咽下唾沫,“您说银鬃为什么要救您?”

老猎人的手突然颤抖起来,刀疤在煤油灯下扭曲成诡异的形状:“二十年前,我也和你一样,一门心思要杀狼。

直到那天在狐狸岭......” 他扯开衣襟,胸口的抓痕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紫色,“这些东西出现的时候,是银鬃带着狼群把我护在中间。它们明明可以逃走,却用身体挡住了那些怪物的利爪。”

尖锐的哨声再次响起,这次更近了。李昊天看见最近的黑影举起了手,那根本不是人类的手掌,而是布满鳞片、长着倒钩的利爪。

他突然想起老班长说的话 —— 牧民丢的羊,伤口都整齐得不像狼咬的。

“我们走。” 李昊天松开扳机,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。张大山愣了一下,随即猛地拍了拍他后背:“算你小子开窍!”

老人转身抓起墙角的兽皮袋,里面装着几包暗黄色的粉末,“这是狼最怕的艾草硫磺粉,等会儿听我指挥。”

三人借着夜色摸出哨所,李昊天最后回头望了一眼。那些黑影正围着哨所缓缓转圈,铠甲碰撞声在寂静的雪原上回荡。

他注意到,原本追着他们的狼群不知何时出现在远处的山梁上,银鬃狼王昂首而立,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宛如两团跳动的火焰。

回到林场后,李昊天在张大山的地窖里发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。1903 年的字迹在煤油灯下若隐若现:“第七批守陵人失踪,长白山深处传来狼嚎与金铁相击之声......”

老人蹲在一旁,往火塘里添了块干柴:“知道为什么这林子不能随便进吗?底下埋着不该现世的东西,而银鬃它们,才是真正的守墓人。”

接下来的日子,李昊天跟着张大山学习布置陷阱、辨认野兽踪迹。他学会了用狼粪判断狼群规模,能用松脂调配驱赶野兽的药剂。

每当夜幕降临,他都会站在林场边缘,望着远处山梁上闪烁的狼眼。那些曾经被他视为威胁的存在,如今却成了守护这片土地的神秘力量。

三个月后的深夜,李昊天被急促的马蹄声惊醒。牧民王二气喘吁吁地摔下马来:“不好了!西边矿洞挖出个青铜匣子,那些东西...... 又出现了!”

李昊天握紧腰间的猎刀,看见远处山梁上,银鬃狼王仰天长嚎,声波穿透雪幕,惊醒了沉睡的森林。